聲明：本文基於真實歷史人物和事件,結合公開歷史資料進行藝術化加工創作。文中對話、心理活動等細節為合理推測,目的是增強文章可讀性,盡可能還原歷史情境。核心史實(人物、時間、地點、重大事件)均真實可考。
引子
1949年10月1日,開國大典的禮炮聲還在天安門廣場迴盪。
三個月後,英美等國的外交官帶著一摞賬本找上門來。賬本上密密麻麻記著數字:《辛丑條約》賠款未付餘額、清政府借款本息、北洋政府外債……加起來足足7.3億兩白銀。
他們的要求很簡單:新中國必須繼續償還。就像民國政府替清政府還了37年一樣。
毛澤東看完賬單,把文件往桌上一摔。周恩來在一旁說了句:「這筆賬要是認了,老百姓的脊梁骨還能挺直嗎?」
三天后,東交民巷的使館區外牆上,貼出了一張白紙黑字的公告。所有人都愣住了。
01
1950年1月6日清晨,北京冷得像刀子。
美國駐北平總領事柯樂博站在窗前,端著咖啡看著東交民巷。這片「國中之國」他待了快五年,早習慣了這裡的特權生活。
中國人不能隨便進來。中國警察管不到這裡。就連北平的城管都要在使館區外止步。
這是《辛丑條約》白紙黑字寫明的:東交民巷歸各國使館管理,中國人不得在界內居住。
柯樂博喝了口咖啡,覺得今天也會像往常一樣平靜。
上午9點半,他的臉色變了。
幾個穿解放軍軍裝的戰士,拿著刷子和漿糊,正往美國領事館外牆上貼佈告。柯樂博趕緊讓翻譯念。
「北京市軍事管制委員會佈告:外國利用不平等條約在北京的駐兵權,一律取消。兵營佔地,全部收回。兵營建築,全部徵用。」
柯樂博手一抖,咖啡灑了一桌。
他立刻給華盛頓發電報,然後召集其他國家的領事開緊急會議。法國領事、荷蘭領事、意大利領事……六個國家的代表聚在一起,商量怎麼對付中國政府。
柯樂博說:「我們必須聯合起來。只要我們態度夠強硬,他們不敢動真格的。」
英國領事高來函坐在角落,一言不發。
其實就在當天早上,英國政府剛剛承認了新中國。高來函接到倫敦的密令:別摻和美國人的事,香港還在人家手裡攥著呢。
散會時,高來函藉口「沒收到軍管會正式通知」,提前離場了。
第二天,荷蘭領事和比利時領事也沒來開會。
柯樂博這才意識到,自己被孤立了。
02
東交民巷這個地方,在北京城裡像塊瘡疤。
從1860年第二次鴉片戰爭開始,英法美俄等國就在這條街上設使館。一開始只是租幾個院子,後來越佔越多。
到了1901年《辛丑條約》簽完,整個東交民巷都成了外國人的地盤。
中國人不能住。中國官員不能管。各國還駐紮軍隊,架起大砲對著紫禁城。
老百姓經過東交民巷,得繞著走。有人說這裡掛過牌子:「華人與狗不得入內。」雖然後來考證說牌子是假的,但老百姓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清政府怕這裡。袁世凱怕這裡。蔣介石也怕這裡。
1946年冬天,美國大兵在東交民巷強奸了北大女學生沈崇。國民政府不敢抓人,最後把案子交給美國自己處理。那個美國大兵回國就放了。
北平城的老百姓都知道一個理兒:東交民巷惹不起。
但1949年2月3日那天,情況變了。
解放軍進城儀式,毛澤東特別批示:必須從東交民巷穿過去。
那天下午,幾萬解放軍全副武裝,從東交民巷昂首走過。街兩邊圍滿了老百姓,有人看著看著就哭了。
使館裡的洋人緊閉大門,一個都不敢露頭。
他們心裡清楚:這支軍隊和以前不一樣。這支軍隊不怕洋槍洋砲,不吃那一套。
03
柯樂博不死心。
他找出《辛丑條約》原件,洋洋灑灑寫了封長信給周恩來。信裡引經據典,說美國在東交民巷的駐兵權是條約規定的,中國政府必須遵守國際法。
信寫完,柯樂博讓副手送到外交部。
第二天,信原封不動退回來了。
外交部的人說得很明白:美國還沒跟新中國建交,你柯樂博不是外交官,只是普通僑民。普通僑民給政府寫信?對不起,不收。
柯樂博氣得臉都綠了。
他又去找英國領事高來函,想讓他幫忙傳話。高來函接過信,翻都沒翻,直接轉交給了外交部歐洲司司長宦鄉。
宦鄉看完信,冷笑一聲:「美國人還以為現在是1840年?」
這封信最後送到了毛澤東那裡。
毛澤東看完,對周恩來說:「東交民巷這個長在中國臉上的爛瘡,是到了根治的時候了。」
周恩來點頭:「主席,我們準備1月14日正式接管兵營。」
毛澤東敲敲桌子:「必須執行。這事沒得商量。」
04
消息傳出去,華盛頓那邊炸了鍋。
美國國務院給北京發來威脅:如果中國政府強行收回兵營,美國將撤回所有在華官方人員。
新華社專門發了篇評論,標題就叫《美帝國主義的最後掙扎》。
文章說得很明白:新中國不吃威脅這一套。你們愛走不走,中國的主權一寸都不能讓。
1月14日早上9點40分。
北京軍管會的人,分三組同時進入美國、法國、荷蘭三國兵營。
美國兵營裡還有幾個留守人員,看到解放軍進來,嚇得直往後退。帶隊的軍管會幹部很客氣,遞上徵用令,說:「請你們在三天內搬走。」
三天后,三國兵營全部清空。
東交民巷掛了50年的各國國旗,一面面降下來。
老百姓聽說這事,都跑到東交民巷看熱鬧。有白髮老人站在那兒,看著解放軍把兵營大門上的外文牌子卸下來,眼淚止不住地流。
他對旁邊的年輕人說:「我等這天,等了大半輩子。」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更大的較量還在後面。就在收回兵營的同一個月,列強各國聯合遞交了一份文件。文件上列著一長串數字——7.3億兩白銀。他們的意思很明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