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撿破爛供我讀軍校,25年後我升師長,授勳儀式將軍見到叔叔驚了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叔叔,我當師長了。”陳浩天對著電話那頭說。

“好。”陳志遠的聲音還是那麼平靜。

“授勳儀式,你要來。”

“我一個撿破爛的,去那乾什麼。”

“沒有你,就沒有今天的我。”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

陳浩天不知道,這個決定會讓一位將軍在授勳台上失態,更不知道會揭開一個埋藏了二十五年的秘密…

01

1999年的夏天特別熱。

陳浩天坐在破舊的小屋裡,手裡拿著軍校的錄取通知書。

父母已經走了三個月。車禍來得很突然,就像夏天的暴雨。

學費是個大問題。一萬八千塊,對這個家來說是天文數字。

房子要賣,但沒人要。

家具能賣的都賣了,還差一大截。

陳浩天想過放棄。

門外傳來腳步聲。

陳志遠推門進來,身上還帶著廢品回收站的鐵鏽味。

他是陳浩天父親的堂弟,平時很少來往。

“叔叔。”陳浩天叫了一聲。

陳志遠看了看桌上的通知書,點點頭。

“學費我來想辦法。”

“叔叔,這太多了。”

“沒事。”陳志遠說話總是很簡單,”男人要有出息。”

“可是…”

“沒可是。明天我就去借錢。”

第二天凌晨四點,陳浩天被腳步聲吵醒。

透過窗戶,他看到叔叔推著三輪車出門了。

車上裝著各種廢品。

鐵絲,紙板,塑料瓶。

這個習慣一堅持就是四年。

陳志遠每天都是這個時間出門。

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他從不抱怨,也不多說話。

只是默默地數著每天賺的錢。

五塊,八塊,最多的時候十二塊。

這些錢,一分一分攢起來。

第一個月,陳志遠攢了一百八十塊。

第二個月,二百一十塊。

陳浩天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叔叔,我不想讀了。”

“為什麼?”

“太累了,你一個人。”

陳志遠放下手裡的廢鐵,看著侄子。

“我這輩子就這樣了,你不一樣。”

“我可以打工。”

“打什麼工?你還沒畢業。”

“我可以去工地。”

“工地能有什麼出息?”

陳浩天沒再說什麼。

他知道叔叔的倔強。

夏天的時候,陳志遠中暑過一次。

倒在廢品回收站門口。

老闆把他送到醫院。

陳浩天趕過去,看到叔叔躺在病床上。

臉色蒼白,嘴唇乾裂。

“叔叔,別乾了。”

“沒事,就是太熱了。”

“醫生說你脫水了。”

“喝點水就好了。”

“叔叔…”

“沒事,男人不能倒下。”

冬天更難熬。

陳志遠的手被凍得開裂。

血口子一道一道的。

陳浩天給他買了手套。

他不捨得戴。

“這麼好的手套,捨不得弄髒。”

“叔叔,手套就是用來戴的。”

“我知道。”

但是第二天,陳志遠還是沒戴。

手套被他小心地收起來。

02

2003年,陳浩天從軍校畢業。

四年時間,陳志遠瘦了二十多斤。

頭髮也白了大半。

分配到西北邊防部隊,當排長。

臨走那天,叔叔送到火車站。

他穿了那件最好的衣服。

一件洗得發白的中山裝。

“好好乾。”

“叔叔,我會寄錢回來。”

“不用。我有手有腳。”

“你已經為我做得夠多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

火車開動的時候,陳浩天看到叔叔還站在那裡。

很瘦,很小。

邊防的日子不好過。

風沙大,條件差。

每天晚上,陳浩天都會想起叔叔。

想起他每天凌晨出門的背影。

想起他手上的傷口。

想起他說過的話:男人要有出息。

他拼命訓練,拼命學習。

五公里越野,他跑第一。

射擊訓練,他打滿環。

軍事理論考試,他考滿分。

連長說他是個好苗子。

營長說他有潛力。

團長說他可以走得更遠。

2004年,陳浩天第一次回家探親。

一年沒見,叔叔又瘦了。

但是精神很好。

“升班長了?”

“升了。”

“好。”

還是那個字。

陳浩天掏出一千塊錢。

“叔叔,這是我的津貼。”

“不要。你自己留著。”

“我在部隊什麼都不缺。”

“那也不要。”

陳志遠把錢推回去。

“我還能幹幾年。”

2005年,陳浩天升連長。

這次回家,他買了很多東西。

衣服,鞋子,營養品。

叔叔都不要。

“我不缺這些。”

“叔叔,你看你都瘦成什麼樣了。”

“我身體好著呢。”

“醫生說你血壓高。”

“那是檢查錯了。”

陳浩天沒辦法。

他只能偷偷給鄰居錢。

讓他們照顧叔叔。

2008年,陳浩天升營長。

汶川地震,他帶隊救災。

在廢墟里救出了十三個人。

上級給他記了二等功。

獎狀和獎金都寄給了叔叔。

陳志遠把獎狀貼在牆上。

獎金一分沒動。

“這是浩天的榮譽。”他對鄰居說。

2010年,陳浩天結婚了。

妻子是軍醫,很賢惠。

婚禮在部隊舉行。

陳志遠穿著那件中山裝去參加。

看起來特別精神。

“叔叔,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新娘子說。

“好,好。”陳志遠笑得很開心。

這是陳浩天第一次看到叔叔笑得這麼開心。

2012年,陳浩天升團長。

妻子生了個兒子。

取名陳軒。

陳志遠第一次抱孫子的時候,手都在抖。

“叔叔,別緊張。”

“我怕摔著他。”

“不會的。”

陳志遠小心翼翼地抱著孩子。

臉上的表情特別溫柔。

“像你小時候。”他說。

2015年,陳浩天調到軍區司令部。

職務是作戰處長。

這是個重要崗位。

陳志遠聽說後,很高興。

“我就知道你能行。”

“叔叔,你功勞最大。”

“我有什麼功勞?”

“沒有你,就沒有今天的我。”

“那是你自己爭氣。”

2018年,陳浩天升副師長。

這次回家探親,他發現叔叔老了很多。

頭髮全白了,背也駝了。

走路都有點不穩。

“叔叔,別撿了。我能養你。”

“我還能動。”陳志遠倔強地說。

“你都六十多了。”

“我這輩子就乾這個,不給你添麻煩。”

“什麼麻煩不麻煩的。”

“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

陳浩天知道說不動他。

但是他偷偷給廢品站老闆打了電話。

“以後我叔叔來賣廢品,價格高一點。”

“行,我知道了。”

“多出的錢我來補。”

“沒問題。”

03

2020年,陳浩天調任某裝甲師副師長。

疫情那年,部隊任務重。

他很少回家。

每次通電話,叔叔都說自己很好。

但是鄰居偷偷告訴他。

叔叔經常一個人對著他的照片說話。

“浩天現在是副師長了。”

“我就知道他能行。”

“他小時候就聰明。”

聽到這些,陳浩天心裡很難受。

2022年,陳浩天升正師長。

這是他夢寐以求的時刻。

第一個電話就打給了叔叔。

“叔叔,我當師長了。”

“好。”

還是那個字。

但是陳浩天聽出了叔叔聲音裡的激動。

“叔叔,你高興嗎?”

“高興。”

“我也高興。”

“你應該高興。”

“這都是你的功勞。”

“別這麼說。”

電話裡靜了一會兒。

“浩天。”

“叔叔,你說。”

“我這輩子值了。”

陳浩天的眼睛濕了。

2024年春天,上級通知陳浩天參加授勳儀式。

這是對他這些年工作的肯定。

授勳地點在省軍區禮堂。

陳浩天想到了叔叔。

這麼重要的時刻,叔叔應該在場。

他開車回到老家。

小屋還是那個小屋,更破了一些。

陳志遠還在撿廢品,步子比以前慢多了。

看到侄子回來,他很高興。

“回來了。”

“叔叔,我有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

“我要參加授勳儀式。”

“好事。”

“你跟我一起去。”

陳志遠停下手裡的活。

“我一個撿破爛的,去那乾什麼。”

“沒有你,就沒有今天的我。”

“你是你,我是我。”

“叔叔,我求你了。”

陳志遠看著侄子,沉默了很久。

“我沒有好衣服。”

“我給你買。”

“不用。我有一套,結婚時候買的。”

“那就這麼定了。”

授勳儀式在一個星期後。

陳浩天給叔叔買了新鞋,新襪子。

陳志遠堅持要穿自己的那套舊西裝。

“這套衣服有意義。”他說。

“什麼意義?”

“以後你就知道了。”

陳浩天沒有多問。

儀式當天,禮堂裝飾得很莊重。

紅旗,軍徽,標語。

到處都是”熱烈祝賀”的橫幅。

陳浩天穿著嶄新的軍裝,站在台上。

台下坐著各級領導和家屬。

陳志遠坐在第三排,穿著那套舊西裝。

雖然舊,但是很整潔。

他把自己收拾得很乾淨。

頭髮梳得整整齊齊。

皮鞋擦得發亮。

主持人介紹著陳浩天的履歷。

從排長到師長,二十一年。

參與過多次重要任務,獲得過各種榮譽。

台下的人都在認真聽。

陳志遠也在認真聽。

臉上帶著驕傲的表情。

軍區政委徐將軍走上台。

他今年五十多歲,頭髮花白。

威嚴但平易近人。

手裡拿著師長軍銜和勳章。

“陳浩天同志,經組織研究決定,任命你為…”

程序很正式,很莊重。

每一個環節都按章程進行。

陳浩天接過軍銜,敬禮。

台下響起掌聲。

徐將軍的目光掃向觀禮席。

這是慣例,要看看獲獎者的家屬。

他的視線在第三排停住了。

那個穿舊西裝的老人。

很瘦,很普通。

但是那張臉…

徐將軍的表情突然變了。

眼睛瞪得很大。

手開始顫抖。

徐將軍失聲喊道:”志遠?!你…你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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