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叛逃至台灣的飛行員蕭天潤和台灣美女主播張德芬結婚了,婚禮上,蕭天潤滿面春風,他不僅獲得了台灣獎勵的3000兩黃金,還娶到了頂級美人,沒想到多年後,他竟然後悔了……1985年8月25日凌晨,膠縣機場的天還沒亮,蕭天潤的手在操作桿上發著抖。艙內紅燈閃爍,戰友孫武春低聲急促地說:“老蕭,搞什麼,真要幹?”蕭天潤咬緊牙關,沒回頭。他腦袋裡全是這些年在部隊的委屈和不甘——飛行員最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永遠看不到前路。孫武春還在勸:“回去吧,家裡還有你媽!”蕭天潤大吼一聲:“我非走不可,這日子我過夠了!”油門推到底,轟-5咆哮著離開跑道。飛機衝出中國上空時,蕭天潤的心跳得像要炸開,他不是沒想過後果,但那一刻,他只想逃離這一切,可他沒想到,命運的第一道鐵門,竟然是死亡。飛機迫降韓國農田,機身劇烈晃動,火光和煙霧嗆得他睜不開眼,孫武春死在了座椅上,報務員劉書義渾身是傷。機艙外傳來韓語的驚叫聲,蕭天潤一腳踢開艙門,渾身是血地爬出來,他沒時間悲傷,強撐著和韓國人溝通,嘴硬地說自己是“追求自由的飛行員”。可孫武春的臉始終在他腦海裡信息來源:百度百科:蕭天潤浮現,像針扎一樣難受,“你做的事,會有人記一輩子。”很快,台灣代表團來了,蕭天潤被當成“英雄”轉送台灣,飛機落地的那一刻,記者閃光燈一陣一陣,軍官們滿臉笑意。張德芬那天穿著一身鵝黃色長裙,站在人群中,話筒握得很穩,她朝蕭天潤微微一笑,語氣輕快:“蕭先生,歡迎來到台灣。”四周閃光燈不停地閃,蕭天潤第一次站在這麼多鏡頭前,心口一陣緊,他下意識挺直了背,感覺自己成了舞台中央的主角。工作人員遞過來一個信封,裡面裝著厚厚一疊文件和幾張黃金兌換單,他拆開看了眼,腦袋裡“嗡”地一聲:三千兩黃金,這麼多年飛行員生涯從未摸過這麼多錢。他用力攥了攥信封,手心裡盡是汗,心裡的愧疚像被大錘砸了一下,卻又被金子的分量壓了下去。“以後多多指教。”張德芬主動伸出手,眼裡帶著一絲探究,蕭天潤愣了下,硬著頭皮回握過去,掌心裡只覺得冰涼。那一刻,他突然生出一種錯覺——自己像是被擺上貨架的商品,所有人都在等他表演。後來,婚禮如期舉行,蕭天潤穿著筆挺的西裝,站在舞台中央,張德芬挽著他的胳膊,兩人配合得像廣告裡的模特。台下坐著一排軍官,有人舉杯:“蕭天潤,好樣的!”他喝下一口氣泡酒,嘴角勉強帶著笑,心裡卻像憋著一團火——這一切來得太快,快得讓他來不及細想。他低頭瞄了一眼張德芬,她笑得很美,眼神卻飄忽,蕭天潤一邊敬酒,一邊在心裡自我安慰:人都說男人要有出息,現在終於熬出頭了,美人在側,前途在手,所有人都來巴結自己,這換誰能不覺得值?他努力按下心頭的雜念,告訴自己,一切都值得。新房很大,夜裡卻安靜得讓人發慌,張德芬常常加班,回家就把包丟在沙發上,也不多說話。有天夜裡,蕭天潤突然夢見孫武春,滿臉是血地問他:“你後悔嗎?”他驚醒後一身冷汗,心口堵得難受。日子一天天過去,外面的光環漸漸淡了,部隊不讓他再上天,怕洩密,他只能在軍校講課。講台上,他一邊講敵情,一邊看著窗外發呆,班裡小伙子問:“教官,你想家嗎?”他裝作沒聽見,心裡卻像刀割一樣。張德芬越來越冷淡,有一天,她突然說:“蕭天潤,我不想再過這種日子了。”他愣住了:“你什麼意思?”張德芬冷笑一聲,“別裝了,你以為我自願嫁給你,都是政府安排的”,她摔門而去,留下他一個人在客廳發呆。妻子走了,拿走了他不少錢,後面他再婚了兩次,日子過得也不算順利。慢慢的身邊也沒人再提他的“光榮事蹟”,他突然發現,自己在台灣,成了“天上掉下來的孤魂”。晚上,他坐在台北的公寓裡,燈光打在牆上,影子長得不像樣,他反復回想自己剛到台灣時的意氣風發——照相機、鮮花、美女、金條,可如今,什麼都變了。沒人再提起他的名字,沒人關心他的生活,他把僅剩的幾根金條丟進抽屜,手機裡找不到一個能說心裡話的人。2010年,蕭天潤退伍,空軍上校,沒人送行,他拎著行李箱,悄悄摸了摸胸口的那張老照片,那是母親年輕時的相片,她再也見不到兒子回家。蕭天潤走在台北街頭,突然很想回山東,哪怕只是在老家的街口站一會兒。蕭天潤這一生,前半段全是衝勁,後半段全是後悔,他想過無數次,如果當初沒有推開孫武春的手,沒有扣下推桿,是不是就不會有這麼多愧疚和孤獨?他也想過,黃金、美女、榮耀,這些東西,到底值不值得他背負一輩子的罪責,於是,面對媒體他竟然厚著臉皮說出了那句:“中國共產黨應該往前看,如能讓我回去探親我會感謝共產黨。”諷刺的是,明明他可以不用離家,是他毀掉了這一切,也害死了那個曾經信任他的戰友,有些路,走了就回不去,有些選擇,做了就只能自己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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