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閨女宅家啃老,不上班不成家,我裝老年癡呆後,她們傻眼了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劉國棟本以為三個女兒大學畢業後會獨當一面,沒想到她們卻選擇在家啃老,不工作不結婚。

面對日益沉重的經濟壓力和鄰居的議論,這個58歲的退休工人陷入了絕望。

直到一次偶然的談話讓他想到了一個大膽的計劃——裝老年癡呆。當他開始“發病”時,三個女兒的態度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可就在計劃進行得最順利的時候,一個意外差點讓他露出馬腳,而二女兒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什麼……

01

我叫劉國棟,今年58歲,是個退休的紡織廠工人。

妻子王淑芬去世五年了,我一個人帶著三個女兒。

本以為她們長大成人後,我就能鬆口氣了。

沒想到,現在的日子比她們小時候還要難熬。

我坐在小區樓下的石凳上,看著對面廣場上跳舞的大媽們,心裡五味雜陳。

她們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而我卻被三個女兒折磨得焦頭爛額。

鄰居老李從我身邊經過,看到我愁眉苦臉的樣子,搖了搖頭。

“老劉,你這日子過得,真是比我們這些單身漢還慘。”

我苦笑了一下,沒有回應。

因為我知道,他說的是事實。

大女兒劉曉雯今年32歲,當年高考考了個不錯的分數,進了省城的一所二本院校。

畢業後,她先後在七八家公司工作過,每次都乾不長。

不是嫌同事太幼稚,就是覺得老闆太苛刻。

有時候是因為上班太早,有時候是因為下班太晚。

總之,她對每個工作都有一堆不滿。

兩年前,她從一家廣告公司辭職後,就徹底在家“躺平”了。

她說要“調整心態”,這一調整就是兩年。

現在她每天睡到中午,醒來就是各種挑剔。

抱怨家裡的WiFi太慢,抱怨我做的菜不好吃,抱怨房間裡太熱或太冷。

二女兒劉曉慧今年29歲,研究生畢業,學的是人力資源管理。

按理說,這個專業應該比較好找工作。

但她每次面試回來,都有一堆理由解釋為什麼沒有成功。

不是嫌工資低,就是覺得工作環境不好。

要么就是覺得公司沒有發展前景,要么就是覺得工作內容太枯燥。

三年來,她美其名曰在“等待合適的機會”。

實際上就是在家裡混日子,每天刷手機看劇。

小女兒劉曉雅今年26歲,學的是環境藝術設計專業。

畢業後,她宣稱要當自由設計師,在家裡搞創作。

她把客廳當成了工作室,畫紙、畫筆、顏料到處都是。

沙發上堆滿了她的設計圖稿,茶几上擺著各種藝術書籍。

但我從來沒見過她接到過一個像樣的訂單。

每天就是在網上刷各種設計類的視頻,說是“尋找靈感”。

我的一天是這樣開始的。

早上六點半,鬧鐘響起,我準時起床。

洗漱完畢後,我去廚房準備早餐。

盡量動作輕一點,不發出太大的聲音,怕吵醒還在睡覺的女兒們。

煮粥、煎蛋、拌小菜,這些都是我這幾年練出來的手藝。

以前妻子在的時候,我從來不進廚房。

現在為了照顧三個女兒,我不得不學會了做飯。

七點鐘,我下樓去買菜。

菜市場里人聲鼎沸,大家都在挑選新鮮的蔬菜。

我拎著菜籃子,在各個攤位間穿梭。

買菜的時候,我總是精打細算。

退休工資只有4800塊,還要還房貸1200塊,剩下的錢要維持一家四口的生活。

每一分錢都要花在刀刃上。

回到家,三個女兒還在呼呼大睡。

我在廚房裡忙活著準備午餐,時不時地看一眼時間。

九點半,家裡依然安靜如初。

十點鐘,我聽到大女兒劉曉雯房間里傳來了動靜。

她起床了,但沒有馬上出來。

我知道她在床上刷手機,這是她每天的必修課。

十點半,劉曉雯終於穿著睡衣走到了餐廳。

她頭髮亂糟糟的,眼睛還有些浮腫。

看了看我準備的早餐,她皺起了眉頭。

“爸,怎麼又是白粥配鹹菜?能不能換換口味?”

“家裡就這些菜了,我等會兒去買新鮮的。”

“你不能早點去買嗎?我都快餓死了。”

她一邊抱怨,一邊勉強喝了幾口粥。

喝完後,她又回到了房間,說要“休息一下”。

我默默地收拾碗筷,心裡有些無奈。

中午十二點,二女兒劉曉慧起床了。

她一出房間就開始抱怨。

“爸,你能不能小聲點?我昨晚熬夜學習,現在頭疼得厲害。”

我疑惑地看著她:“學習?學什麼?”

“學英語啊,現在工作都要求英語好,我得提高一下自己的水平。”

我點點頭,心裡其實知道她昨晚在幹什麼。

我半夜上廁所的時候,聽到她房間里傳來電視劇的聲音。

但我沒有拆穿她,只是說:“那你注意休息,身體要緊。”

“還有,你走路的聲音太重了,廚房裡的抽油煙機聲音也太大。”

她說完就戴上耳機,繼續回房間了。

我看著她的背影,心裡泛起一陣苦澀。

下午兩點,小女兒劉曉雅終於起床了。

她是三個女兒中最晚起的,也是最會找理由的。

“藝術家都是夜貓子,白天沒有靈感。”這是她的口頭禪。

她直接走到客廳,開始擺弄她的設計用品。

畫板、顏料、畫筆,擺了一桌子。

“爸,你能不能把沙發挪一下?我要在這裡創作,需要更大的空間。”

我剛想說話,她又繼續道:“還有,你能不能不要在客廳裡看電視?會影響我的創作思維。”

我只好默默地把沙發挪到一邊,然後回到自己的小房間。

02

這就是我每天的生活軌跡。

圍繞著三個女兒的作息時間,安排自己的一切。

晚上六點,我開始準備晚餐。

這是一天中最忙碌的時候,因為三個女兒都要吃晚飯。

而且她們的口味都不一樣。

劉曉雯喜歡吃辣的,劉曉慧不能吃太油膩的,劉曉雅則偏愛清淡的。

我要準備三樣不同的菜,才能滿足她們的需求。

七點鐘,晚餐準備好了。

我喊她們出來吃飯,但回應總是“等一下”。

等到八點,飯菜都涼了,她們才慢慢悠悠地出來。

吃飯的時候,她們各自看著手機,很少說話。

偶爾交流幾句,也是互相抱怨。

“今天網速真慢,影響我工作了。”

“樓上的鄰居太吵了,我都沒法休息。”

“這個菜有點咸,下次少放點鹽。”

我靜靜地聽著,沒有反駁。

九點鐘,三個女兒開始爭搶客廳的電視。

劉曉雯要看韓劇,劉曉慧要看財經節目,劉曉雅要看藝術類的紀錄片。

她們輪流使用,每人兩個小時。

我只能在小房間裡用手機看新聞。

這樣的日子已經持續了好幾年。

我的退休工資4800塊,除了房貸1200塊,還要負擔水電費、生活費,以及三個女兒的各種開銷。

化妝品、衣服、網購、外賣,她們的花費一點也不少。

每個月都入不敷出,我只能動用之前的積蓄。

但積蓄也快用完了。

我偷偷在小區物業找了個夜班保安的工作。

晚上十點到早上六點,一個月能掙1500塊。

這點錢雖然不多,但能緩解一些經濟壓力。

我以為這件事可以保密,沒想到被大女兒劉曉雯發現了。

那天晚上,我正準備去上班,她突然從房間裡出來。

“爸,你這麼晚要去哪裡?”

“我…我去小區轉轉。”

“轉什麼轉?穿得這麼正式。”

她看到我穿著保安制服,一下子就明白了。

“爸,你怎麼能去當保安?這不是丟人現眼嗎?”

“我們家需要錢,我不工作怎麼辦?”

“那你也不能去當保安啊,被鄰居看見了多尷尬。”

她的語氣很不滿,好像我去賺錢是什麼丟臉的事。

“再說,你都這麼大年紀了,還要熬夜上班,身體吃得消嗎?”

聽起來像是關心我,但我知道她更在乎的是面子。

“如果你實在缺錢,我可以少買點東西。”

這話說得很輕鬆,但我知道她做不到。

第二天,她照樣在網上買了一堆化妝品。

小區裡的鄰居們都知道我們家的情況。

有人同情我,說我命苦,老婆早逝,女兒們又不爭氣。

“老劉,你這三個丫頭什麼時候能讓你省心啊?”

“唉,現在的年輕人就是這樣,眼高手低。”

也有人說我太慣著女兒們了,應該硬起心腸。

“你就是太心軟了,應該把她們趕出去,讓她們自己生活。”

“不狠心一點,她們永遠不會獨立。”

我面子上過不去,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和女兒們溝通了無數次,每次都是不歡而散。

她們總有各種理由為自己辯護。

“現在就業形勢不好,找工作很困難。”

“我們要找到合適的工作,不能隨便湊合。”

“爸,你不理解我們這一代人面臨的壓力。”

我真的快撐不住了。

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我都在想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我已經58歲了,還能工作幾年?

如果我老了,病了,她們怎麼辦?

這些問題讓我夜不能寐。

這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樣在小區裡散步。

走到健身器材那裡,我看到了老朋友孫建國。

孫建國和我同歲,也是紡織廠退休的。

他的兒子孫磊原本也是個啃老族,大學畢業後在家待了三年。

但現在情況完全不同了。

“建國,你兒子小磊現在怎麼樣了?”

孫建國臉上露出了自豪的笑容。

“現在可爭氣了,不僅找到了好工作,還結了婚,上個月剛生了個兒子。”

03

我羨慕地說:“真好,我家那三個丫頭什麼時候能讓我省心啊?”

孫建國神秘地看了看四周,然後壓低聲音說:“其實小磊能變成現在這樣,多虧了去年的一件事。”

“什麼事?”

“我裝了一次病,差點把他們給嚇死。”

我疑惑地看著他:“裝病?”

“對,我裝心髒病發作。那天我突然捂著胸口倒在地上,嘴裡還說胸悶氣短。”

孫建國繼續說:“小磊和他媳婦嚇壞了,趕緊把我送醫院。從那天起,他們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後來呢?”

“後來我在醫院’觀察’了幾天,出院後他們對我特別好。小磊主動找工作,還承擔了所有的家務。”

我聽得心裡一動。

“你不覺得這樣做有點不好嗎?”

“有什麼不好的?結果是好的就行了。現在小磊對我可孝順了,每個月按時給生活費,還經常帶著孫子來看我。”

孫建國拍拍我的肩膀:“有時候,善意的謊言也是一種教育方式。”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想著孫建國的話。

看著三個女兒依然我行我素的樣子,我心裡萌生了一個想法。

如果我也“生病”了,她們會不會改變?

我開始在網上查閱關於老年癡呆的資料。

這個病的早期症狀包括記憶力減退、行為異常、情緒波動等。

而且進展緩慢,不容易被人發現破綻。

我仔細研究了症狀的具體表現。

輕度認知障礙的表現包括:偶爾忘記熟悉的詞彙、記不住剛剛發生的事情、在熟悉的地方迷路等。

隨著病情發展,患者可能會出現語言障礙、判斷力下降、性格改變等症狀。

我越看越覺得這個想法可行。

這比孫建國的心髒病更有操作性,因為老年癡呆是一個漸進的過程。

我可以從輕微的症狀開始,逐步“加重”。

而且這個病不容易被人懷疑,因為確實很多老年人都會有這樣的問題。

第二天,我開始了我的“表演”。

早上做早餐的時候,我故意忘記放鹽。

煮了一鍋白粥,完全沒有味道。

劉曉雯起床後,喝了一口粥,立刻皺起了眉頭。

“爸,你怎麼不放鹽?這粥一點味道都沒有。”

“啊?我放了啊。”我裝作疑惑的樣子。

“明明就是沒放,你是不是記性不好了?”

我沒有反駁,只是重新給粥裡加了鹽。

她沒有多想,以為我只是疏忽了。

中午出門買菜的時候,我故意忘記帶錢包。

到了菜市場,摸了摸口袋,什麼都沒有。

只好空手回家。

“爸,菜呢?”劉曉慧問。

“我忘記帶錢包了。”

“你怎麼這麼糊塗?”

“可能是年紀大了,記性不好。”

下午,我故意叫錯了劉曉雅的名字。

“小雯,你在畫什麼?”

“爸,我是曉雅,不是曉雯。”

我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哦,對不起,我搞混了。”

她看了我一眼,沒有說什麼。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又重複了一遍上午說過的話。

“今天天氣真好,適合曬被子。”

“爸,你上午已經說過這​​句話了。”劉曉慧提醒我。

“有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這些小細節,女兒們並沒有太在意。

她們以為我只是年紀大了,記性不好。

但我知道,這只是開始。

接下來的幾天,我繼續“發展”症狀。

我開始故意把東西放在奇怪的地方。

比如把遙控器放在冰箱裡,把鑰匙放在米缸裡,把眼鏡放在鞋櫃上。

當她們問起的時候,我總是一臉茫然。

“我不知道啊,可能是忘記了。”

我還會在做飯的時候出現一些“失誤”。

比如炒菜時忘記開火,或者把糖當成鹽放進湯裡。

有一次,我甚至忘记了正在煮粥,直到锅子烧干了才发现。

“爸,你怎麼了?最近總是心不在焉的。”劉曉雯開始有些擔心。

“可能是累了吧,最近睡眠不太好。”

我還開始在時間概念上出現“混亂”。

有時候我會在半夜起來,說要去上班。

“爸,現在是晚上,你已經退休了。”

“是嗎?我怎麼記得要去上班?”

我裝作很困惑的樣子,然後又回到床上。

04

這些行為終於引起了女兒們的注意。

她們開始互相討論我的情況。

我偷偷聽到她們在客廳裡的對話。

“爸爸最近確實有點不對勁。”劉曉雯說。

“是啊,昨天他問我今天星期幾,我告訴他是周三,過了十分鐘他又問了一遍。”劉曉慧說。

“我也發現了,他做事情總是丟三落四的,而且經常重複同一句話。”劉曉雅說。

“會不會是工作太累了?他晚上還要當保安。”

“我覺得應該帶他去醫院看看。”

聽到這些話,我心裡既緊張又欣慰。

緊張是因為我不知道能否瞞過醫生。

欣慰是因為女兒們終於開始關心我了。

我決定再加重一些“症狀”。

這天晚上,我故意在客廳裡轉悠,嘴裡念叨著要找妻子。

“淑芬,淑芬,你在哪裡?”

三個女兒被我吵醒了,都跑到客廳裡。

“爸,你在幹什麼?”

“我在找你們媽媽,她怎麼不見了?”

女兒們面面相覷,劉曉雅的眼圈紅了。

“爸,媽媽去世五年了,你忘記了嗎?”

我裝作突然想起來的樣子,然後抱著頭坐在沙發上。

“對,她走了,我怎麼又忘記了?”

那天晚上,三個女兒都沒有睡好。

我聽到她們在房間裡小聲討論,聲音充滿了擔憂。

第二天,她們主動提出要帶我去醫院檢查。

“爸,我們陪你去醫院看看吧,檢查一下身體。”

我心裡既緊張又期待。

在醫院裡,醫生給我做了詳細的檢查。

包括血液檢查、心電圖、CT掃描等。

但最重要的是神經科的檢查。

醫生讓我做了一系列的認知測試。

記憶力測試、注意力測試、語言能力測試、空間感知測試等。

我表現得恰到好處,在一些項目上故意出錯。

比如記憶力測試,醫生說了一串數字,讓我重複。

我故意漏掉幾個數字,或者順序搞錯。

畫鐘錶的時候,我把時針和分針的位置弄混了。

做簡單數學計算的時候,我故意算錯幾道題。

和醫生對話的時候,我偶爾答非所問。

“您今年多大了?”

“今天天氣真好。”

“您感覺怎麼樣?”

“我女兒們都很孝順。”

醫生仔細觀察著我的表現,時不時地做記錄。

檢查結束後,醫生和女兒們單獨談話。

我在外面等候,心裡忐忑不安。

不知道醫生會說什麼,也不知道女兒們會是什麼反應。

過了半個小時,她們出來了。

三個人的臉色都很凝重。

“爸,醫生說你可能有輕度認知障礙。”劉曉慧小心地說。

“什麼意思?”

“就是記憶力和思維能力有些下降,需要密切觀察。”

醫生也走了過來,對我說:“劉先生,您目前的情況還不算嚴重,但需要注意。”

“建議您保持規律的生活作息,適當運動,避免過度勞累。”

“家人要多陪伴您,減少刺激,創造一個安靜舒適的環境。”

聽到醫生的話,三個女兒都很緊張。

“醫生,我爸爸會變成老年癡呆嗎?”劉曉雯問。

“目前還不能確診,但確實有這個風險。需要定期復查,密切觀察。”

“我們應該怎麼做?”

“最重要的是家人的陪伴和支持。患者需要感受到家庭的溫暖和關愛。”

回家的路上,三個女兒都很沉默。

回到家後,女兒們的態度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她們不再像以前那樣對我呼來喝去。

反而開始主動關心我的情況。

“爸,你累嗎?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爸,想吃什麼?我去買菜。”

“爸,我們陪你看電視吧。”

這種變化讓我既感動又內疚。

我繼續我的“表演”,但心裡的愧疚感越來越強。

我開始表現出更多的“症狀”。

比如忘記怎麼使用家裡的電器。

“這個怎麼開?”我指著微波爐問。

“爸,這是微波爐,你每天都在用的。”

“是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我還會把熟悉的鄰居認成陌生人。

樓下的王大媽和我們家住了十幾年,我卻裝作不認識她。

“這位是誰啊?”

“爸,這是王大媽,就住在樓下的。”

“哦,不好意思,我記性不好。”

有時候我會無緣無故地情緒激動。

比如看到電視裡的新聞,我會突然大聲說話。

“這些人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有時候我又會突然變得很沮喪。

05

坐在沙發上發呆,一句話都不說。

女兒們被我的變化嚇壞了。

她們開始輪流陪伴我,生怕我出什麼意外。

劉曉雯主動承擔了照顧我的責任。

她把我當成了小孩子,什麼都不讓我做。

連倒杯水都要她來幫忙。

“爸,你坐著就行了,什麼都不用做。”

劉曉慧則過度緊張,我稍微有點異常行為,她就大驚小怪。

“爸,你剛才說了什麼?再說一遍。”

“你有沒有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

只有小女兒劉曉雅相對冷靜一些。

她開始學習如何照顧老年人,還在網上查閱相關資料。

“爸,醫生說你需要多做一些益智遊戲,我陪你下棋吧。”

“還有,你要保持適當的運動,我們每天去小區裡走走。”

看著女兒們的變化,我心裡既欣慰又痛苦。

隨著我“病情”的發展,女兒們開始意識到一個現實問題。

如果我真的病了,無法再工作,誰來賺錢養家?

她們終於開始認真討論找工作的事情。

“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爸爸身體不好,家裡需要收入來源。”劉曉慧說。

“是的,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應該承擔起責任。”劉曉雯同意。

“我也會努力接一些設計項目,盡快有收入。”劉曉雅說。

這是我期待已久的對話。

第二天,劉曉雯就開始認真找工作。

她不再像以前那樣挑三揀四,而是主動投遞簡歷。

但因為脫離職場太久,她面試屢屢碰壁。

回家後,她不再像以前那樣抱怨,而是開始反思自己的問題。

“爸,我今天去了三家公司面試,都沒有成功。”

“是他們要求太高了嗎?”

“不是,是我自己的問題。兩年沒工作,很多技能都生疏了。”

她的語氣裡有了以前沒有的謙遜和自省。

“我決定先找個簡單的工作,慢慢積累經驗。”

這種態度的轉變讓我很欣慰。

劉曉慧也開始放低身段,不再對工作過分挑剔。

她甚至接受了一份工資只有3000塊的前台工作。

“爸,雖然工資不高,但至少是個開始。而且這家公司有培訓機會,我可以學到更多東西。”

聽到這話,我心裡很感動。

以前的她,連5000塊的工作都看不上。

現在為了家庭,她願意從最基礎的工作做起。

劉曉雅也開始積極尋找設計項目。

她聯繫了以前的同學,還在網上註冊了接單平台。

雖然一開始接到的都是小訂單,收入微薄,但她很認真對待。

““爸,我今天接了一個logo設計的單子,雖然只有200塊,但我會好好做的。 ”

看著女兒們的努力,我心裡既欣慰又愧疚。

欣慰的是,她們終於開始承擔起成年人的責任。

愧疚的是,我用欺騙的方式讓她們做出了改變。

但我告訴自己,這是善意的謊言。

如果能讓她們成長,這樣的代價是值得的。

我的“病情”還在繼續發展。

我開始在家裡“迷路”,說找不到自己的房間。

我會把女兒們認成其他人,或者完全不認識她們。

“你是誰?為什麼在我家裡?”

“爸,我是曉雯,你的女兒。”

“我沒有女兒,我女兒還很小,在上學。”

這種情況讓女兒們很痛苦。

有時候我會突然變得很暴躁,對她們大聲說話。

“你們都走開!我要找我老婆!”

有時候我又會像個孩子一樣哭泣。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女兒們被我的變化嚇壞了。

她們開始更加用心地照顧我,也更加珍惜和我在一起的時光。

但就在這時,一個意外差點讓我露出馬腳。

那天下午,劉曉慧帶回家一個男朋友。

這是她在新工作單位認識的同事,叫陳志強。

她有些緊張地介紹說:“爸,這是我的朋友小陳,在銀行工作。”

我當時正在“糊塗”狀態,聽到介紹後點了點頭。

小陳很禮貌地和我打招呼:“叔叔好,我是陳志強。”

我們簡單聊了幾句,他告訴我自己在建設銀行工作,負責信貸業務。

他還說了自己的電話號碼,說以後可以聯繫。

當時我只是隨意地聽著,沒有特別在意。

過了一會兒,小陳准備離開。

劉曉慧送他到門口,我在客廳裡繼續看電視。

就在這時,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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