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廳官當選院士!她研究了啥?饒毅火力全開……

女廳官當選院士,

學術圈這幾天炸了鍋,

饒毅又開砲了

這次瞄準的是剛當選中國科學院院士的王艷芬——中國科學院大學黨委常務副書記、副校長。

著名生物學家饒毅毫不客氣地指出:王艷芬的學術成果含金量不足,水平甚至不及普通985高校副教授。

這話就像往平靜的湖面扔了顆炸彈,瞬間在學術界掀起巨浪。

饒毅義正辭嚴地指出,廳官王艷芬長期從事行政工作,業餘時間怎麼可能發表350多篇論文?

一邊是院士頭銜的耀眼光環,一邊是撲面而來的質疑聲。

女副書記王艷芬到底夠不夠格?院士評選機制出了什麼問題?大學領導扎堆當選院士又意味著什麼?

謎一樣的學術爆發

看王艷芬的院士申報材料,有個現象特別扎眼:10篇代表性論文中,有7篇集中發表於2022年之後

時間跨度不足三年。

搞過科研的人都明白,地學研究需要長期野外數據積累,不是快餐行業,不能立馬出鍋。饒毅質疑得在理:這類短期“科研大爆發”違背學術規律。

沒有時間沉澱的成果,可靠性有多大?

更讓人困惑的是,細看她的論文檔次,頂刊論​​文數量為0,多數論文在985高校評職稱體系中,恐怕難以支撐副教授資格。

這就尷尬了——院士頭銜比教授還高幾個級別,這論文水平怎麼就能躍升到學術金字塔尖了呢?

這讓人想起《圍城》裡的方鴻漸,買個假文憑也能裝點門面。但院士可是中國學術界的最高榮譽,不是靠裝點就能蒙混過關的。

行政與科研的魔術

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王艷芬的工作狀態。

作為中國科學院大學黨委常務副書記、副校長,她長期從事行政管理工作。大學行政事務有多繁瑣,在高校工作過的人都深有體會。

開會、簽字、聽匯報、處理各種雜事,基本上白天就廢了。能靜下心搞科研的時間所剩無幾。

然而,王艷芬的研究方向,偏偏是需要長期駐紮野外的高原土壤研究

饒毅諷刺她“把論文寫在辦公室地板上”,這話雖然尖銳,卻戳中了要害:一個長期坐在北京辦公室的人,是如何研究青藏高原環境的?

公示材料中那些“青藏高原研究先進個人”等稱號,與實際工作場景形成的反差,就像一出荒誕劇。

錢鍾書先生說過:“有了門,我們可以出去;有了窗,我們可以不必出去。”

王艷芬教授這是坐在北京的辦公室裡,用想像力穿透了青藏高原的土壤?

王副書記獎項的“含金量”之謎

再看王艷芬獲得的獎項,主要是西藏自治區科學技術獎一等獎、青海省自然科學獎一等獎等省部級獎項。

這些獎項均非第一完成人,且獲獎地域科研實力相對薄弱。

院士評選的常規標準,通常需要國家級科技獎勵或兩項以上省部級一等獎。王教授的獲獎含金量明顯不足。

這就好比別人都在奧運會上爭金奪銀,你拿了個社區運動會參與獎,卻要授予體育終身成就獎。怎麼都說不過去。

更值得玩味的是,饒毅還指出她通過行政資源,獲取“青藏高原研究所”掛名身份,並在《自然·綜述》期刊擔任第一作者的行為。這不就是典型的利用體制優勢包裝學術形象嗎?

高校領導扎堆當選院士為哪般?

今年兩院院士增選結果公佈,17位現任高校書記、校長當選兩院院士,這份名單長得讓人咋舌。

中國科學技術大學黨委書記、中國科學院大學黨委常務副書記、南京大學副校長、天津大學常務副校長……

高校領導扎堆當選院士,已經成為一道令人頭皮發麻的“風景線”。

這不得不讓人懷疑:院士評選,選的到底是學術水平,還是行政職位?

按理說,學術歸學術,行政歸行政。但現在的情況是,行政權力與學術榮譽高度重合,形成了新的學術特權階層。

古代的“學而優則仕”變成了今天的“仕而優則學”。只要坐上了領導位置,院士頭銜似乎就指日可待。

這種趨勢對學術公正性的侵害是顯而易見的。那些沒有行政資源的一線科研人員,他們的上升通道是不是被這些“學官”們堵死了?

誰在扭曲學術生態?

王艷芬的案例不是孤例,它折射出院士評選中“行政化”與“學術化”的深層矛盾。

當行政權力滲透到學術評價中,學術的純粹性就蕩然無存。

現在的院士評選,越來越像利益關係的角力,而不是學術水平的比拼。前兩天爆出的“新科院士曾木聖兒子是神童”的新聞,更是讓人感到學術圈的氛圍變了味。

科研本該靠成果說話,卻常被人脈、包裝和關係左右。

這就像《皇帝的新衣》,大家心知肚明,卻沒人敢說破。直到饒毅這樣的小孩喊出:“可是他什麼也沒穿啊!”

王艷芬的提名人:中國科學院生態環境研究中心研究員傅伯傑

國家正處科技轉型關鍵期,最需要的是清朗、務實、靠真本事的學術環境,而不是神話式的故事與層層包裝。

院士制度本該是激勵科研創新、表彰傑出學者的重要機制,現在卻因為種種亂象而蒙塵。

饒毅呼籲建立更透明的監督機制與退出製度,必須舉雙手贊成。

院士稱號應代表國家學術最高標準,而不是行政資源的附屬品。

學術評價,應該回歸學術本身。

讓科研的歸科研,行政的歸行政。讓那些真正在實驗室、在野外一線踏踏實實做研究的人,有機會脫穎而出;讓那些靠包裝、靠關係的“學術演員”無處遁形

唯有讓科研回到科研本身,才能真正推動科技進步。

院士稱號不是終點,而是起點——是秉持學術良知、追求科學真理的新起點。

饒毅一針見血地指出,王艷芬作為高校領導,如果沒更高標準,會成為負面榜樣。

當質疑聲漸漸散去,

留給王艷芬們的,

是拿出真正讓人信服的學術成果,

還是在一片噓聲中黯然退場?

答案不在今天的爭議中,

而在明天的實驗室和田野間。

如果王艷芬真正尊重學術,

建議她或者辭去院士,

或者辭去副書記、副校長等職務。

但是,她會嗎?

面對名利,她斷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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